只见那进入牢房内的一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衣,身边还伴着两个奴婢。
她一挥手,那所有的牢中之人尽数昏迷。
沐婉章抬起头,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
她眉眼处带笑,伴的是那数不尽的风流与美艳。
“你是谁?”
沐婉章诧异了,这个女人,竟然与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分差。
就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来,这人是她,还是别人。
“我啊,自然就是你咯!”沐怜章笑着回到,看到她眼下这番模样,她的心里真是痛快极了。
“我?”沐婉章心里是万分的震惊,“不,你不是我,你到底是谁?”
她不是她,她还没有怀孕。
“是吗?我的好父亲,你难道不应该给我的好妹妹解释一番吗?”沐怜章透过牢房,瞧着她那个狠心的爹爹。
凭什么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她沐婉章却受尽宠爱,而她却要一直摸爬打滚,甚至为了活下去,而要去做尽那下流的事情?
“胡说什么,老夫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沐相扮起脸来,似乎并不愿承认这一事。
“是吗?”沐怜章笑了,“那便要委屈我的好妹妹,受苦受难了。”
“你敢!”沐相震怒,却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一念之仁,留下了这个畜生,竟然来祸害他们了。
沐怜章冷笑一声,她知道,自己今日的出现,已经是彻底绝了沐婉章的希望了。
有什么,还能比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陪在自己丈夫身边,来的更加绝望的?
“我明白了,你就是想要我死,彻底取代我的位置,是吗?”沐婉章的心里忽然就放开了,死便死吧!
“好妹妹啊,你真的是,想的太容易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沐婉章的心中警铃大作,可是她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她便带着人离开了。
————
秦北晋自从那日离开后,便再也没出现过。
而他们父女俩被囚禁在水牢中便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秦北晋将好吃的尽数给沐婉章吃上,也不动刑。
连带着沐婉章都丰腴了不少,她的儿,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便要临盆了。
只是她现在在水牢中,又如何的分娩?
再看看隔壁的牢房中,父亲却没有任何的吃物,就连一口水都没。
她不知道父亲是否受得住,父亲这一个月是如何熬下来的,她这几日几乎听不到父亲的声音了。
“你考虑清楚了吗?”秦北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沐婉章坚决的摇摇头,“婉章没做过的事情,婉章不认!”
“是吗?”
秦北晋那俊美的脸上扬起一个狠毒的笑,“将那老妖物,带上来!”
“秦北晋,你要做什么?”
沐婉章看到这些人,搭起了一个火炉,一个刑架子,难道他们要对父亲用刑不成?
“妖妇,你既然不肯将解药给本王交出来,本王也要以牙还牙,看看到底是你先低头,还是本王先低头!”
秦北晋气急了,小婉这几天都吐血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药石无灵了,如果不是这般,他可还要折磨这老妖物更加长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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