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主动上前,那本郡主就只好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来邀请诸位来参与这场赛事。那么接下来,我们点名!”
众人是眼瞅着凤羽珩把那小本本翻开,然后对着上头的记载一个一个名字念了出来,无一不是那些在宫门外说过凤羽珩坏话的人。
人倒不多,可是本子合上以后,那些原本没被点到名,松了一口气的,却马上把气又给提了回来,就听凤羽珩说:“还有一些,本郡主口述。”
于是,从古蜀国的七公主,到那兰州知州夫人蒋氏,再到之前那些在席间出言挑衅让她跳舞的,这一点,就点了近二十个人名。加上之前那些,赛马队一共有三十五位夫人小姐被点名参加。
见凤羽珩这头话音停了,人数也已经固定下来,玄天歌发了话:“都别傻站着了,赶紧的,自己挑马。本公主在马背上坐了这么半天,你们还想让我等多久?”
舞阳公主一发话,人们也是无奈了,硬着头皮上吧!
可是这些夫人小姐们还没个马高,瞅着高高的马背别说骑了,爬她们都爬不上去,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她们没招儿,马场的下人们可有的是招儿。于是,一个一个的马凳被搬到了近前,为首的人说:“请夫人小姐们踩着马凳上马。”
一句话,彻底凉了那些还有心借口上不去马而拒绝比赛之人的心。
好不容易爬到马背上,她们却发现,自己根本是连坐都坐不稳,马只要稍微一动弹,立即就会惹来阵阵惊叫,有胆子实在太小的甚至已经哭了起来。
凤羽珩拧着眉看她们,不解地问:“哭什么?你们现在坐在马上的表现可是比本郡主刚刚跳舞时要好看多了,我堂堂郡主丢人现眼都没哭,你们哭什么?”
玄天歌也纳了闷了,“我大顺江山是从马背上打出来的,从先祖那一辈起,连着多少代人都是不论男女皆通骑射,现在是天下太平了,可你们也不能把老祖宗的规矩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公主郡主开了口,那些哭泣的女子这才勉强把哭声给憋了回,但恐惧还是有的。她们平生第一次坐得这么高,偏偏身子底下还是个活物,要多吓人有多吓人,不让哭,就只能闭着眼睛等死了。
那古蜀的七公主倒是对赛马什么的没觉得有多可怕,她是没骑过马,但她在大漠里可是骑惯了骆驼的,那东西比马还要高,跑起来速度也是奇快,所以眼下这马于她来说是没有什么震慑力。于是嚣张地问凤羽珩:“怎么个比法?”
凤羽珩扬了声告诉众人:“很简单,围着马场跑五圈,看谁先跑完。”
古蜀公主点点头,“那奖赏呢?”
凤羽珩反问:“什么奖赏?”
“赛马的奖赏啊!”
凤羽珩摇头,“没有,就跟你们跳舞一样,是纯表演项目,没赏。”
人们听了皆无语,真抠啊!
不过凤羽珩还是有考虑到这些夫人小姐们的安全,于是让马场的教头很认真地把骑马的要领给所有参赛人都讲了一遍,另外还给那些夫人小姐每人都配上一个宫奴跟着跑,以免出了意外无人照应。
可同时,她也告诉了大家:“不要觉着下面有人随行保护,就可以高枕无忧,也为自家脸面想一想。骑不住马,掉下来被宫奴接住,这话可好说不好听啊!”说完,抿嘴一笑,冲着玄天歌使了个眼色,二人扬鞭打马,眨眼的功夫就跑远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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