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找的这位大师脾气挺大的啊!”
见对方挂断了苏玄的电话,赵元思忍不住道。
“是有点大师脾气。”
苏玄也不知道老头为什么挂断他的电话,随即又打了过去。
但老头直接不接电话了。
“只能去他家里找他了。”
苏玄瞧了瞧名片,上面不仅有老头的名字,还有住址,便打开导航,直接往老头家里去了。
赵元思表现得很有耐心。
老头越冷淡对待苏玄,他的耐心就越大。
因为真大师岂能说见就见的?
他还担心自己带的钱有些少了。
四十多分之后,
苏玄驱车来到一片破旧的城中村,这村子距离市中心已经很远了,不少房子上都写着拆字,预示着这里将会走出一大批暴富翁了。
“周兴学大师在家吗?”
来到一处院门外,苏玄冲着大门喊道。
名片上老头的名字就叫周兴学。
可过了良久也没人应声。
咚咚咚!
苏玄只好抬起手一直敲门。
吱呀!
片刻后门开了,门缝里露出一个缠着一圈白纱布的脑袋来,对苏玄道:“你别缠着我了,我现在不方便接待你。”
“周大师,你不是说让我有事就找你吗?”
苏玄用手顶住门,对周兴学道。
同时他还忍不住纳闷,周老头的头上怎么缠纱布了?难不成被人打了?
还是说周老头真的把他身上的厄运转到他自己身上了,出了意外?
如果是后者,
那可就大有说道了!
“你过几天再来吧!”
周兴学冷着脸说道。
他不好意思把不想见苏玄的真实原因说出来。
他以为从苏玄身上转来的是桃花运,却没想到是厄运,他的脑袋被那个广告牌砸得好惨啊!
他在医院清醒后就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见苏玄了,还不够丢人的!
“大师,还请您出手相助!”
赵元思很通人情世故的将公文包打开,露出了塞在里面的一沓沓钱。
周兴学一瞅,眼神马上亮了,一抹热情笑容随即在他的脸上绽放。
“快请进!”
周兴学把门彻底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让苏玄忍不住大跌眼镜,而后他和赵元思一起走进了周兴学家的院子。
汪~
院子里有一条脏兮兮的柯基犬,看到苏玄和赵元思来了,有些敷衍的叫了一声,便不再搭理两人了。
除了狗之外,还有几只精神萎靡的大鹅。
周兴学的住房很简陋,是几间平房。
“请屋里坐吧!”
周兴学随即将苏玄将苏玄和赵元思请进了屋子。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发霉味道,地上还散乱着丢着一些纸团。
“不用了。”
见周兴学要给他们倒水喝,苏玄开门见山道:“周大师,我这位朋友好像也厄运缠身了,要不你帮他看看?”
“有劳大师了。”
赵元思赶紧挪了挪脚,走到了周兴学面前。
“你先等等。”
周兴学先是瞧了一眼赵元思的脸,而后向苏玄递了一个眼神,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聊两句。”
“好吧!”
苏玄跟着周兴学来到了里屋。
“小哥,还未请教你姓谁名谁?”周兴学道。
“姓苏,单名一个玄字。”苏玄道。
“哦,好名字!”周兴学道,“苏小哥,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你尽管说。”苏玄道。
“你朋友包里装的是十万钱吧?”周兴学压低声音道。
“差不多吧!”苏玄点了点头。
“这次我要收费十万!”周兴学道。
“周老哥,你不能坐地起价啊!”苏玄道,“你当时可是只收了我一百块呢!”
“额……”
周兴学嘴角抽了抽,尼玛的,老子收你一百块亏大了知道不?
随即他一脸严肃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发现他身上的厄运比你还严重,会死人的那种,自然收费要贵一些,毕竟是一条人命呢!”
“真的有那么严重?”
“严重得不得了!”
“那你的头是怎么回事?”苏玄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是因为转走了我的厄运?”
“这个你就别管了。”周兴学道,“反正他就得十万块!”
“那看你本事吧!”苏玄耸了耸肩,“反正也不是我付你钱。”
“好!”
周兴学走出里屋,站到了赵元思面前,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子,高深叵测道:“你幸好是遇见我了,要不然你绝对活不过今晚!”
赵元思一听就打了一个哆嗦,急忙道:“还请大师马上帮我消灾解难!”
苏玄在旁见了忍不住只想乐,还是白天的老套路啊!
他也没说什么,只要周兴学能唬住赵元思,让他不再想辞职,这十万块钱他帮赵元思出都行,十万块钱挽回一个经验老道的公司高管,值了!
“先说好,我的收费可是很高的!”周兴学说道。
“只要能让我平安无事,钱不是问题。”赵元思痛快道。
“很好!”周兴学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咱们开始吧!”
说罢,
周兴学就莫名其妙的走出了屋子,再回来时,手里就多了一只大鹅。
他将大鹅往赵元思面前一丢,说道:“我会将你身上的厄运转到这只大鹅身上,可保你平安无事!”
“好好!”
赵元思忙不迭点头。
苏玄却是蓦然额头渗出了冷汗!
因为他刚刚进里屋的时候,看到里屋的墙角也有一只大鹅,却是死的!
难道周兴学又把他身上的厄运转到了大鹅身上,大鹅随后就死了?
接下来,
周兴学拿粉笔在周兴学身边画了一个圈,圈边上还画了不少看不懂的花纹。
噗通!
周兴学突然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抓住了赵元思的手,一只手抓住了那只大鹅的脖子,然后口中念念有词!
如果说这是一个仪式的话,
可比苏玄那次正式多了!
“这次我不是将厄运直接转到我自己身上,而是转到了这只鹅身上。”周兴学生怕苏玄多说什么,急忙解释道,“这种二次转劫比较难搞!”
时间一点点过去。
五六分钟后,周兴学松开了赵元思的手。
“是不是好了,大师?”
赵元思搀扶起周兴学问道。
“好不好你自己应该有感觉吧?”周兴学反问道。
“我……”赵元思抖了抖身子,说道,“我感觉我的身子好像变轻了一些,之前好像是穿着一件厚重的棉袄,现在棉袄好像已经没了。”
也就是在他说话的时候,
异变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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