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苏长卿冷冷拒绝了,安沫原本是想着让月若安帮忙把把脉,可没想要眼前这个家伙拒绝了。
“主子,你刚刚为啥拒绝人家姑娘的好意啊,再说了,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正巧若安是大夫,替你把把脉也是出于好心啊,你这般拒绝人家是不是有点不太近乎人情?”安沫小心翼翼地看着和自己同行走到左侧的苏长卿。
苏长卿真想将安沫的脑袋瓜子撬开,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真气人了,没想到人家姑娘色眯眯地盯着她家主子看嘛,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衣服给拨开了。
“我跟她不熟!”苏长卿冷冷蹦出这么一句,这时空气突然安静了,安沫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心想着:这家伙果真不会聊天,每一次想跟他正正经经的来一次对话,都被他把天给聊死了。
刚刚大哥喊他长青,姐姐喊他苏哥哥,苏长青真是个好名字,月若安将苏长卿的名字狠狠地刻在脑海中,却不曾料到人家是这个卿而不是青。
“小月子,那苏二世祖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穆歌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八卦之心,将魔掌直接转向月离殇。
月离殇摇摇头条件反射回应道:“不知道,你别问我!”
他和苏长卿打小就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这情分比跟月千熙的关系还要亲,在得知他有那毛病时,他可是被苏长卿威胁,哪一天他要是敢透露秘密的话,苏长卿那家伙放话,他要是喜欢上哪个女孩了,一定会拼命抢走,不会他没自信,只是那家伙的光芒太耀眼了。
月离殇咽了咽口水,他一紧张就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拼命的咽口水,“走吧,你的衣裳不是还没买好吗,再不走快点,人家店铺就要关门了!”
“小月子,你竟然敢骗我,你死定了!”穆歌伸手拼命挠了挠月离殇的腰身,痒的月离殇哈哈大笑,难受得都笑出眼泪来了。
“穆歌,快放过我,我不行了!”月离殇被穆歌挠得笑都喘不过气来了,找机会一逃脱满大街跑起来了。
穆歌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觉得丢脸丢大了,心想着:果然不能跟这个神经病走太近了,不然第二天的头条就是月府大少爷与苏府奴婢嬉戏于某某街。
“爹,大哥就藏在苏府,他还跟苏府的奴婢勾搭上了,爹要是你不想大哥给我们月府抹黑的话,你现在就去把他给抓回来!”月羽涵见自己在苏长卿那得不到好脸色,肯定也不能让大哥好受,一想到安沫和穆歌那两个小贱人,她满腔怒火急需找一个出口。
“这个臭小子平日里天天进进出出香阁楼,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好了都搞到苏府去了,实在是太丢人了,不行我得去把这个臭小子给抓回府!”月焕言急急忙忙放下茶杯,赶往苏府。
月若安见大姐这样煽风点火地告状,赶紧将爹给拦下来了,“爹,大哥跟那位姑娘只是闹着玩的,你先把大哥叫回来问清楚再下结论也不迟!”
“你们今天睡也不要拦着我!”月焕言气急败坏地说道:“谁要是敢拦着我,到时我连她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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