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若安一回到安苑,没发现青竹的身影,她喊了几声:“青竹,我回来了,你在哪儿?”
她找了整个院子没见到青竹的身影,突然想到她的房间还没进去查找过,转身往院子的深处走去,一直走到尽头才看到一间破破烂烂的茅屋。
青竹,该不会就住在这里,难怪她一直都不让自己去她的屋子,原来她一直都过得这么清苦,月若安在心里暗暗发誓:青竹,我对不起你,以后绝对不会让你过苦日子了,这个傻丫头肯定是怕自己知道了,感到为难吧。
月若安缓缓推开房门,顿时一阵灰尘从门上飘下来,她紧紧捂住鼻子,往屋里看过去,屋里连张能睡觉榻都没有,只见青竹孤独地躺在湿哒哒的干草上。
“青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月若安见青竹身上尽是血迹,她小心翼翼地解开青竹的衣裳,她身上尽是狰狞的鞭痕,她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青竹,是月羽涵那个贱人,对不对,都是小姐对不起你!”
“小姐,你回来了,奴婢真是担心死你了,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主子了!”青竹虚弱地回应道。
月若安见这环境实在是太潮湿了,不宜养伤,艰难地背起青竹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心里有一股怒气,一定要找月羽涵报仇。
“爹,你怎么能让大姐伤害青竹呢,她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打青竹!”月若安声嘶力竭地冲着月焕言嘶吼。
月焕言原本就已经十分烦躁了,见月若安竟然朝着自己大喊大叫,顿时恼火了,这一个个他还管不了,无法无天了,“月若安,我是你爹,你大姐再怎么不对,她也是你姐姐,青竹只不过是一个下人,你何必在乎那么多,再说了,爹已经给她请过大夫了!”
“爹,我不要去苏府,那两个小贱人一定不会让女儿好过的,你要是敢送女儿过去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爹!”月羽涵伤心地冲进来,见月若安那个碍眼的家伙也在,不满说道:“你很满意,我终于被安沫两个贱人收拾了!”
月若安一想到青竹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她一下子失去理智了,冲着她发怒道:“对,你活该,活该被安沫和穆歌收拾,要是青竹有什么长短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月管家把她们两个给我扔出去!”月焕言被她们两人吵得头疼,赶紧让月管家将她们两个给赶出去,这次因为月羽涵的无理取闹,他白白送了皇上十万两黄金,一想到这他气得都睡不着。
“安沫,今晚你就跟我睡吧,明日我再帮你收拾一间屋子,可一想到明日月羽涵那个讨厌的女人就要住进来了,心情很不好!”穆歌轻叹了一口气,往衣柜那走去,抱了一床新的枕头和被褥给安沫。
“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穆歌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不慌不忙说道:“不早了,我们早点睡觉吧,在天牢待得这些天,我都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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