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川和安沫分开后,迫不及待往府里赶回去,他想尽快解决穆歌的事情,自己好有借口经常约安沫,两人待在一起的日子久了,一定能日久生情。
“娘,爹呢?”刘生川一回到府,把爹的书房和内房都翻了一遍没看到他的踪影,正好这时他娘亲从外头走进来,连忙问起她来了。
“你爹去月府作客了,你找他有什么急事吗?”陈若琪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家儿子小心翼翼试探道:“生川,你今年也二十三了,你爹想跟月府讨一门亲事,娘亲看月府的二小姐就很不错...”
“娘,我这才刚刚回京不久,你就被给我整这些事了,我还有几天就要到江州上任可,过几年稳定下来再说吧!”刘生川直接打断她娘亲的说辞,心想着:如果安沫愿意早点跟他成亲的话,他倒是不介意马上成亲。
“好,娘亲不烦你,不过你这一天到晚的不着家,你爹和我都看不到你人影,还有几天你就要离开月城了,你留在家里多陪陪你爹和我!”
安沫在苏府附近转悠了几圈没有走回府,以前凡事都有苏长卿罩着,习惯性把苏府当成自己的避风港,现在这棵大树再也不能依靠了,她也不想继续在此地逗留下去了,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留在这里的日子越长自己越难过。
“安沫,你怎么过来了,穆歌怎么样了?”杜如画见安沫无精打采地走进来,连忙迎上去说道:“你们和月羽涵那件事,整个月城传得沸沸扬扬,原本我们想去苏府看看你,师父不让我们去,说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只会添乱!”
“你们有这个心,我就已经很感激了,穆歌这事麻烦会大些,不过还是有希望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安沫想来医馆这里图个清静,可当她对上杜如画和杜棋姐弟两人那副担忧的小眼神,无奈叹了一口气,趁他们正在接待病患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夜色渐渐黑下来了,安沫听到巷口的一座院子里传来了一位母亲喊自家小孩回家吃饭的呼唤声,缓缓回过神来,不知不觉自己蹲在这里整整一个下午了,她试图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腿麻动不了,她捶一下自己的大腿,跳了好几下,那双麻痹的腿总算是恢复知觉了。
苏长卿见安沫迟迟未回府,派夜无痕满大街找人,夜无痕总算是在一条偏僻的巷子口把安沫找到了,见她又捶又打,又蹦又跳,还以为她为穆歌的事情怪责自己,连忙安抚道:“安沫小姐,你别自责了,夜深了,先回府吧,这件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安沫听到安静的巷口传来了夜无痕熟悉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子突然变得柔和得的脸,她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无痕,你家主子找我又有事吧?”安沫早就猜到夜无痕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想必是苏长卿又想到法子折磨自己了。
夜无痕被安沫这番话回击得哑口无言,这安沫小姐可是越来越熟知主子的心声了,可惜了,就这样一对佳人就是没能走到一起。
夜无痕把苏长卿安排安沫负责西院和主子院子所有杂事的活儿跟她一一讲清楚,得知苏长卿在府里等着她做饭,她站在夜空下整个人凌乱了,这二世祖现在越来越矫情了,我要是不愿意做饭,难道不成他还打算饿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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