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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文学 > 腹黑王爷:我不是萌妃若兰胤祯 > 第五十六章 再孕
 
“兰儿,现在的你是为了我而重生,是为了我而变,天道是顺我而生,你是我胤慎的妻子,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失笑出声。什么天道与天命,不过是一种让他误解的巧合罢了。

我变,是因为我已经与这个时代融为一体了,那个未来的若兰已经慢慢消退,我所带来的不适与未知慢慢与这个身体融合,磨合,终是结为一体,从我认识到与胤祯的缘份,消失了那份不甘与不愿,我便是舒舒觉罗若兰,而不是和阳若兰的综合体了。

他的出现,不过是一种催化剂。

“若兰,我不止会给你我所有,我们的孩子也将继承这一切。”他自信且野心勃勃。

我呆呆地望着他,却是害怕去想象,他与十四的战争还未开始,真正的抢夺战持续将长达十年,这一路对他们来说,都是艰辛的。

我的十四,那个冲动,真实,感性的他,真的变化这么大吗?是什么使他坚定且勇敢地去放手一博?他将来还是那个答应我不去争夺皇位的人吗?

我未能在身边见证他的勇气与成熟,那将是多么的遗憾。

“你刚刚说什么?孩子?”我猛地问道。直觉自己似乎错过了关键的一句。

他拉紧我的衣衫,将我牢牢裹住,“没错,我们的孩子。”

我顿时感觉寒风刺骨。孩子?我和他的孩子?

我怒目瞪向他。看着他兴奋激动的脸孔,心中升起狂怒,“我不要!”

他一愣,“你在说什么,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跟你的,他能给你的一切,我同样可以。”

我冷哼一声,“你错了,就算是同一个父亲的孩子,也未必就会同样对待,更何况不是。”

我现在只能狠狠摔碎他的心,是他让我今天沦落到这样,天地不容的地步,有了孩子,这辈子便与他牵扯不清。他彻底的搅乱了我的生活。硬把禁忌套牢在我身上。

他脸色惨白,搂着我的手僵直,我知道我的话深深刺痛了他。我缓缓坐直身来。

“你想用孩子报复我?”他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不可置信。

我平静的抬头看他,“把孩子打掉吧,他不该来的。”

他摇晃的站起身,抓紧床沿,“不可能!”

“除非你想他变成第二个你。”

他色如死灰的盯着我,满脸的失落,“若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惜背叛一切我都要得到你;我做着这一切,我相信你,我相信我心中的若兰,没想到,你竟然不想要他。”

说完,看了我半晌,复又露出冷咧的神色,“我不会失败,我也不会认输,如果我的儿子注定是同我一样的命运,那么,就让我们父子一起承受!”那是一种置死地而后生的绝望。

我失控的盯着他,他疯了,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想,原以为,原以为……他竟然是这样的决绝,不惜一切。

“如果在我和他之间,你要选择一个的话,你会怎样?”

“你们都是我的,我不需要选择!”

“可是我却可以选择一起死,还是杀死他。”

“你确定?”他冷冷盯着我。

我坚定的点点头,他不该到这世上,我根本无法给他完整的母爱,我与他都不能被世俗所容忍,他的出生是痛苦。

“我从来不曾属于你,我的心我的情,都给了他,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有改变。”

“我从不言败。”

“如果在皇位与我之间,你选择了皇位,那么,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让我带他走。”

“你宁可不要儿子?”

我苦笑,“他未必就是儿子。”

“我从不怀疑这一点。”

“好吧。”我妥协,“我只有这个请求。”或许我的先知,这个时候是该发挥他作用的时候了。

“你用我们的孩子交换这个请求吗?”

我坚定的看着他,“我只能这么做。”

“或许你会后悔你的决定。”他理智的说,我却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道永不可跨越的鸿沟了。

“你可以不要这个孩子的。”那样他便不会受制于我。这个时候孩子是我的绝境,却同时也是我和十四的生机。

“你一旦下了这个决定,便不会有机会回头。”

我低头看着小腹,不让他看到我的泪水,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站了半晌,他终是离去,我抬头,那背影是孤寂的,是沉重也是绝望的。

怀这个孩子时,比春儿那会反应大了不少,呕吐,恶心,头晕,少食,肚胀种种症状,样样齐全,让我整日都提不起精神,人也越发瘦弱下去了

自从上次同胤慎一席话后,心情更加的惆怅,在感情方面,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而已,而我不惜以他最薄弱之处打击他,事后内心也时常不安。

当时冲口而出,不过是希望不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不知道将来怎么去面对他,对自己将来的命运也诸多迷茫。

看着镜中苍白的人儿,哪里还有半分生气,双眼无神,嘴唇丝毫没有血色,虽说肚里的孩子确实不想要,可一旦想到他正一日日长大,与我同呼吸共命运,我心情的不安和痛苦,他也会感觉到,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大

不禁心中微叹,就算是生下他,他也不会是个幸福的孩子,我注定了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他今后的命运又会是什么呢,想到此,鼻子一酸,便要落下泪来。

想想怀春儿的时候,也是特别喜欢落泪,时常哭得稀里哗啦的,把十四常吓得手足无措,一点点事便联想半天,担忧不已,人也比平常要脆弱些。

我的春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已经能够走路了吧,没有额娘在身边,他还习惯吗?将来再见到他,他还会认识我吗?

抬头看向窗外,今年的雪期似乎很长,时断时续,一直没有停过,现在仍然是银白一片,我让下人没有即落即扫,只留出一条小道以便来往进出,我喜欢雪白的天色,厚实的白雪让院子显得十分的柔软和诗意,倒是有一番世外桃园的感觉。

侍候我的丫头有四个,使粗活的有五个,一大群人全都是女的,倒也方便。我延续了在贝子府的风格,依然不喜欢有人贴身侍候,有事便出门喊个话,所以这院子显得十分的冷清,下人们平时呆在专门的房间里,等候叫唤,闲时就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不管她们,她们也甚少到前院来,这点甚合我意。

院落离京城不是很远,院里的张婶时常便要出去置办生活事物,常一大早出去,半下午便回来了,想来也是,胤慎公务繁忙,管户部,吏部和刑部,近来皇上有意要放手,许多事务都下放,

有时见他深夜回来还在书房办公,早起时,他又出门了,平日里我睡眠足,这样一来,便真是很少见到了,也许是他有心避让吧,我到底是伤了他的心。

有时朦胧中早晨微醒时,见过他匆匆从窗前过去,疲惫与清冷顿时划过我的眼帘,有时他也会在窗前驻立一阵,直到随从小福儿唤过才离开。置身于薄白的床帐,心情翻滚。时常一个人会想,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自己对他是不是太心狠了?终是无果。

身体极度不适,可是心里有愧,也自是不愿再麻烦他,仍然是下雪冬凉,却不敢再贪凉,今时今日我哪还有任性的资格?轻咳两声,我缓缓起身,披了厚的披风,打开了门。

又是一天要开始了。

看着烧透的炭火,屋里顿时有些凉意,用手微微挡住冬日的刺眼,我缓缓向下人房走去,唤人来添些炭火。

莲步轻移,扶着墙慢慢轻踱,后院里,空无一人,冬日怕也是宁愿在屋里烤火吧。

“你说咱们爷有多久没来咱屋了?”

“可不是,每次来也是匆匆来匆匆走的,可跟前些日子差别大了。”

“唉,我真替咱主子不平,想她花样的人儿,现在瘦成那样。”小桔有些惆怅的道。

“咱们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这女人啊,长得再美看久了也不是味儿啊,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的吗。”

“刑婶子这话可是说对了,我昨个去城里置办,就听爷府里的人说起,爷最近可宠那个新进门的侧福晋了,要知道爷在京城里可是有名的冷面王啊,以往府里哪个福晋都讨不了好,占不了多少便宜,这下好,还不是让那个侧福晋占了上风?”

张婶传神道,一边说还一边磕着瓜子,口沫横飞的。

我抓紧了门,稳住身体,新进门的侧福晋?说的应该就是钮钴禄氏了吧。

众人一阵窃窃私语,似是在为我惋惜,我苦笑,平日里可从没待见过她们,虽说同一个院子,可见面也不多,大部分话都没说过,她们却是对我多了这份心了。

“是啊。连那个平日里比较受宠的年氏都靠边站了呢。”

“唉,我瞧咱主子也是苦命的人,想当初爷是多么重视这兰苑,对我们个个可都是精挑细选的,就怕让咱主子不乐意了,花的可是大手笔,当初咱们在这苑子里可是白白住了一两个月啊,就专等她了,如今才多少光景。”

这一个说完嘴巴还喳喳作响,不用看想也是在遗憾的摇头吧。

“你们这样说倒不全对,我看爷对咱主子还是有情的,这不城里都是说皇上这次让太子监国吗,听说一入春,天气暖和了些,便要南巡呢,可这太子啊,啧啧,……还不都是咱们爷在后面撑着吗,这锁事当然就多了,咱这院子照看不上也是情理之中,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好像爷多么薄情寡义似的。”

丫鬟小梅嘟着嘴不平地道。

“就是说嘛,小梅说得没错,咱主子长得那样,虽说是瘦弱点,可那模样,可是我见尤怜,爷多上心哪,你们哪,是没瞧见,爷每次看她的眼光多温柔,一点都不像我们平时看到的冷冷的样子。”小桔顺着小梅的话就上,话里满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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