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歌和夏乐在沙滩上打闹了一阵子,累了,就坐在柔软的沙子上,吹着江风,看夕阳。
景城是有名的宜居城市,现代化程度高,环境还难得保持的非常好,像面前的江水,并不是那种混混浊浊的,而是那种碧翠的颜色,越靠近岸边,越能清澈的看到江底的沙和游动的鱼!
舒念歌和夏乐就这样安静的带着,歪着脑袋,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消失在长长的江水水道的尽头,然后,月亮上来,将浅浅淡淡的银辉洒满整个江面。
“乐乐,你真的没有喜欢的男人吗?”舒念歌又问了夏乐这个问题。
她总觉得,夏乐忽然将自己打扮的这么漂亮,不可能只是为了拉她来江边玩一玩。
“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不是她想强求夏乐,只是,她和夏乐,都很孤独,属于同龄女性的那种孤独,如果不能彼此的倾诉,还能向谁去倾诉呢?
“喜欢的男人?”夏乐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月光下,风过来,那些涟轮一轮一轮的散开,好像再多的不如意,都能被这风吹走,都能被这水洗去。
“以前倒真是有一个喜欢的男人,我暗恋了很久,甚至为了他,不惜改变了自己,只可惜……我和他,终究有缘无分,所以,也就没有了啊!”
夏乐这样解释了,又偏过头来,看舒念歌:“你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刻意将自己打扮的这么漂亮,所以觉得我有什么?其实没有了,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的生日?”舒念歌愣了一下,随即说:“不可能!你的生日不是上个月吗?”
“你不知道今年有闰月吗?刚好闰我生的月份,所以,我今年,是可以过两个生日的呢!今天是我闰月的生日!”
舒念歌有些无语了:“这……还有这样算的?”
“为什么不能这样算,一年过两个生日,是要过很多年才会出现的幸运!当然值得庆祝了。”夏乐笑的一脸得意,江风吹来有些冷,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说:“天黑了,念歌,我们回去吧!”
“坏了!”舒念歌这才忽然想起来,她出门的时候,答应了傅瑾言,会在九点之前回去的。
“乐乐,看一下,现在几点钟了?”舒念歌急急的起身,几下拍下身上的沙子。
“八点半了,怎么了?”
“快!快回去!”舒念歌慌慌张张的说:“傅瑾言说了,不能超过九点不回家,否则,就要受惩罚的!”
至于那惩罚是什么内容,可想而知……
夏乐愣了一下,明白了过来,一边跟着舒念歌往前走,一边暧昧的笑着说:“念歌,老实交代,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忘记了时间?故意的,想回去接受你家男人的,特殊的惩罚?”
“没有!我刚刚是和你玩的太开心了,所以才……”舒念歌一本正经的解释,转过头,看见夏乐那一脸揶揄,才意识到夏乐根本就是存心的捉弄她,顿时瞪了夏乐一眼:“你又打趣我?!”
“唉,怎么能说是打趣了,我分明就是羡慕你,你看你,回家还有男人抱,我回去,就只能听我妈唠叨!”
“那你就听她的话,早点找个男朋友,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只要你喜欢的,她肯定会满意的。”
这话,舒念歌也是随口这么一说。
谁知,夏乐却停下了脚步。
舒念歌回头去看她,见她一副思考的模样,然后,说:“好,念歌,我今年就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给解决了,最近,不是有一档电视相亲节目挺火热的吗?我去报个名,怎么样?”
“上了电视,就姐姐这颜值,这身材,这条件,分分钟就能上热搜,到时候,全国,不,全世界的美男都会蜂拥而至,向姐姐告白,到时候,姐姐只管睁大了眼睛,随便挑!”
舒念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将夏乐的话放在心上。
夏乐也没有多说。
两人上了车,将车子开走。
虽然夏乐将时速拉到交通允许的最高了,到达绿云俪都的时间,还是超过了九点。
她和夏乐告别后,匆匆的搭乘电梯,回到了她和傅瑾言的家。
刚打开门,就看见傅瑾言坐在沙发上,啥也没干,就是坐在那里,抬起眼眸来看着她,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他的手里,赫然拿着一条小皮鞭!
是那种看上去很精致很漂亮但却绝对真材实料的皮鞭,手柄的地方是红色的,鞭子的部分却是黑色的,被傅瑾言用右手拿着,一下一下轻轻的敲打在左手的手心。
看的舒念歌顿时就有些不敢上前了。
“念念,过来!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坐到我身边来。”见舒念歌进了门,却站在玄关处不往前走了,傅瑾言的眸光深邃了几分,向舒念歌招了手。
舒念歌的心直接就悬了起来,下意识的开口解释:“那个……瑾言,我今天,就是和乐乐玩了一天,乐乐今天过生日,我陪她逛街买衣服买鞋子买项链买手镯买……总之就是买买买,买完之后,又去江边转了一圈,玩的太开心了,没注意到时间,所以就……回来的,晚了一点!”
说着,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也只是晚了一点点,你看,现在也才九点四十五分。”
“嗯,你先过来。”傅瑾言像是并不在意舒念歌的解释,继续向她招手。
舒念歌只好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傅瑾言的面前。
“坐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讨论一下!”傅瑾言的语气有些严肃。
原来只是要和她讨论事情,舒念歌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傅瑾言手里的小皮鞭,在他的身边坐在了下来。
“过来一点,隔我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傅瑾言笑着说:“放心,我今天没有吃你的心情!”
“啊?那……那就好!”舒念歌紧张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去,又挪过去一点点。
“再过来一点。”傅瑾言说。
舒念歌又挪过去一点点。
舒念歌到了傅瑾言伸手可触及的距离,他也没有耐心继续等,就伸手,抓紧了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扯。
原来,他是想让将舒念歌抱在怀里的,可舒念歌太心虚了,一个没稳住,倒是直接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屁屁朝上!
当她的脸接触到柔软的沙发,她慌忙的想要爬起来,傅瑾言却已经将手掌落到了她的屁屁上。
“念念,还记得我说过什么话吗?”
傅瑾言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到一丝一毫的涟漪都没有。
“什么话?”舒念歌反问。
他说过的话那么多,她怎么会知道是哪一句或者哪几句?
“还真是忘了?”傅瑾言轻笑了一声,带着丝丝的凉意:“那我就给你提个醒——无条件的遵守家里的门禁,九点之后,就算晚归,晚归,就压受惩罚!”
舒念歌的心又提了起来。
果然,他还说的,还是这件事。
“可是今天是有特殊情况,夏乐她……”她想要为自己的辩解。
“我不接受任何的理由,我只要结果,今天的结果是,你晚归了,所以,打屁骨或是打手心,你选一样吧!”
他虽然说的随意,但意思却很坚定,舒念歌知道,这顿惩罚肯定是躲不过了,只好做出了选择:“我……我选打手心!”
她都这么大了,打屁屁多尴尬啊!
“好!”傅瑾言一口答应。
接着,他将手里的小皮鞭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开始动手,脱舒念歌的衣服。
“打手心就打手心,你脱我衣服做什么?”当舒念歌意识到傅瑾言在做什么之后,努力的转过头来,提出了抗议!
“个人爱好!”傅瑾言不急不缓的吐出这四个字。
他就喜欢将她脱光了“打”!
舒念歌听出了傅瑾言话里面的意思,顿时有一种恨不能胖揍这男人一顿的冲动。
他怎么逮着她的错了,就开始变得“恶劣”起来了呢。
傅瑾言很“及时”的发现了舒念歌的小情绪,于是,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她:“怎么?觉得自己的选择错了?想反悔?”
没等舒念歌回答,他又噙着嘴角的笑意说:“今天,我心情还算不错,你想要反悔,也是可以的。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打屁骨还是打手心?”
“如果我选打屁……我选另一种的话,能不能,不被脱光光?就直接打?”舒念歌的语气里带着浅显易懂的期待。
傅瑾言轻笑了一声,说:“当然——不能!”
舒念歌的头顿时无力的耷拉了下去,一副随便你处置的模样:“那你还问什么,你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吧!”
这其实,是一句满含“怨气”的话。但入了傅瑾言的耳中,却全变了味儿。
他忽然伸手,将舒念歌扶了起来,眸眼深邃,笑容邪魅:“念念,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已经抱着舒念歌站了起来,迈开了大步,目标——他们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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