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气场强大的威压下,言小念浑身一震,骤然回过神来。
我的天!哪有人拿钱让自己的老公去找女人的?这不脑残吗?而且,这样分明是对萧圣的一种侮辱。
“对不起啊。”意识到自己错得很离谱,言小念连忙把钱收回来,打开柜子藏了进去,“我刚脑子短路了,哪怕让你回中州找安晓棠,也不能让你拿钱找女人啊!真是有辱你的家风了。”
她处处嘲讽!萧圣恨得咬牙切齿,转身愤然离去。
等言小念絮絮叨叨的藏好钱,再一转身就发现背后没人了,萧圣已经走了。
她突然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晕死!她的脑力都在夏瑾的事情上消耗完了,此刻智商透支,满嘴跑火车,尽是胡言乱语!
这下好了,伤了萧圣的心。言小念急得心内一痛,眼圈发热,后悔的趴在墙上,拿头轻轻撞了两下。
其实她也左右为难。一方面不想让老公压抑着,可又不敢放开自己,害怕影响到胎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此时有个人和她交流一下经验就好了,或者她该学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可是即便现学现卖,也来不及了。得了,还是先顾着眼前吧。言小念考虑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重了,也许到了孕后期,她便不能再做这项运动。不如趁自己还能给老公,就尽情给,别顾虑太多,好好爱他就行了。
打定主意之后,言小念洗了洗手,走出厨房,去寻找自己的男人……
卧室的洗漱间里,萧圣正沉默的解衬衫上的纽扣,突然听到了略重的脚步声,他知道自己的女人来了,心里又气又悔。
如果刚才能克制住自己就好了,言小念肯定受到了莫大的心理压力,才给他钱让他出去找女人解决的,至于安晓棠,一直是她心里的刺,她提提也是正常的。
一个成熟的男人往往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萧圣便是这样,他微微一笑,对背后的人说道,“我只是来换衣服,你继续吃吧。夫妻间开玩笑是常有的,我没生气。”
言小念靠在门框上,红着眼圈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如果你没生气,怎么不转脸看我?”
萧圣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言小念。
见她眸里闪着水光,顿时身子一僵,心痛不已,呼吸都乱了。他舍不得她流泪,想走过去安抚她,可脚上却有千斤重。
言小念咬着唇瓣盯着他看,正在萧圣不知所措的时候,她走上前,柔顺的帮他解扣子。
萧圣微微抬起手臂,想抱她,又怕抱出火,呼吸起伏间,有怜惜在心中慢慢发酵……
解好了所有的纽扣后,言小念替丈夫脱下衬衫,刚想拿去洗,就看到他古铜色壁垒分明的胸膛,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男人气息,顿时挪不动步了,浑身一热,愣怔在那里。
老公太帅,让人浴罢不能。
别说他……色,她也好不哪去。言小念眼里不断往外冒红心,竟然产生了扑过去,把他摁在墙上吃掉的冲动。
“……”萧圣都无语了。光听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人家言小念分明没有隔肉仇,一看到老公的肌肉就犯花痴。
话说他刚才不该求着言小念,只要脱了衣裳,那丫头就会主动贴上来。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了。萧圣暗暗使了把劲,让自己的肌肉突出的更明显,然后一脸高贵的从言小念身边走了过去。
言小念视线追随着他的完美身材,三秒之后,她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他的窄腰,“老公,去哪啊?刚被肉汤滴到了,肯定要洗个澡的。”
她要不要这么可爱……萧圣想笑,声音却冷冷的,“不想洗。”
“我给你洗,不需要你动手。”言小念狗腿的转到他身前,直接把脸埋进老公清冽怀抱里,贪婪的蹭着,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反撩模式……
萧圣咬牙忍耐。
本来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兴致,但是轻而易举的就被她重新挑了起来。无意间瞥到镜子里的两个人,已然难舍难分……
言小念相当主动,玩得不亦乐乎。
好在萧圣这个人真得很有分寸,一点都不会伤到她、累到她,只会让她觉得美好。
约莫一个钟头后,情事结束。萧圣给言小念洗好澡,然后抱着她回到卧室,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给她穿。
“我自己可以穿。”言小念有些害羞,被丈夫滋润之后,她的脸颊红中带粉,好像藏着万丈霞光的羊脂玉,美极了。
“别动。”萧圣低头亲了一下她,命令道。
他很疼她,舍不得她动一根手指头。言小念垂下眉眼,唇瓣弯出一个弧度,享受着他的服务,慢慢的阖上了眼皮。
确定言小念睡着了,萧圣出了一趟门。
约莫两个钟头之后才回来,一进门他就看到言小念一边和儿子聊天,一边帮他熨烫那件白衬衫。
“老公,快来试穿了一下!”见他回来,言小念非常热情的伺候他换上。
她的手很巧,经过处理,这件衬衫又回到之前洁净挺括的状态,好像刚从服装店买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穿上似乎比以前更合身,也更帅了……
不过他根本不在乎衣服,他只在乎她。
见爹地深情的看着妈咪,言大发连忙闪人。
夫妻之间大抵就是这样,他们也会吵架,但每次产生一点点的不愉快之后,就会变得更加恩爱。
即便如此,言小念对夏瑾的秘密,依然不肯死心。
她经常带着儿子去陈老师家里,帮他打扫卫生,陪他聊天,其实就是想打听死去的那个学生和夏瑾之间的关系。
陈老师虽然和蔼可亲,也很健谈,但对此事始终守口如瓶,一个字不肯向外透露。
言小念失望之余,又有些不甘心,开始频繁的去学校接送言大发,目的是想和其他学生的家长聊天,以便套出那个死去孩子的信息。
可是家长们也讳莫如深,不愿谈及这件事,好像一旦说出来,就会犯某种忌讳似的。
最后还是言大发厉害,每天和小学生们海聊,终于聊出点有用信息——二十年前死的那个男孩子,好像叫什么兰。学校里的兰花草,就是他栽的,二十年了还活着,学校翻修了几次,都没铲掉那些兰花。
言小念觉得男孩子叫“兰”很奇怪,又觉得很很熟悉。
苦思冥想了几日,她突然记起来了,自己在余冲家的书桌上,就看到了半块玉佩,上面有一个繁体的“蘭”字。
它们之间有关系吗?
余冲八月十六就会来,到时可以跟他旁敲侧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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