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沉声问道。
“阳哥,前面,好像出车祸了!”
我眉头一挑,下车一看,不远处,居然我们将近三四十米的地方,三四辆轿车,撞在了一起,翻滚在了地上。
其中一辆车里,还有一堆年轻的夫妻,女人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死死的护着,她的脸上,满是鲜血,冲着人们大声叫嚷着,“救命,救救我的孩子。”
“快,过去救人。”
我喊了一声,率先冲了过去,路上的一些司机,也纷纷下车,一共加入到了救人的行列之中,场面一度,变得混乱起来,众人齐心协力,将轿车翻了起来,先是将婴儿报出,之后,又将少妇给拉了出来。
一旁的油箱里的汽油,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落,我甚至还听到了一些滋滋的声响。
“快跑,汽车要爆炸了!”
我怒吼一声,扭头就跑,其余人听到之后,也吓了一大跳,可是,刚跑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巨响,轰隆隆,轰隆隆,连续好几声的爆炸,强劲的气浪冲击,我直接趴在了地上,耳畔都传来一阵嗡鸣之声。
“阳哥,你没事吧?”
“阳哥,你怎么样?”
负责,保护我的两名青年,连忙将我搀扶起来,我晃了晃脑袋,说没事,叫他们赶紧过去帮忙,将其余伤者,抬出来。
刚才的爆炸,还是炸伤了许多人,一些人的大腿,流血,躺在地上哀嚎着。
就在这时,一名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从我的身边走过,紧跟着,我就觉得脖子一疼,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样,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颈,也没有过多在意,可是下一瞬,一阵虚弱的感觉传来。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站稳不住,看向眼前的事物,也都出现了重影,一阵天旋地转的。
此时,我的大脑还保留一丝清醒,我张嘴,就想要喊叫,可身边突然蹿出两个带着口罩的人,一人一边,将我的胳膊架住,就将我往后拖,同时,还捂住了我的嘴巴,这一刻,我哪里还不知道,我被人暗算了。
但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有办法反抗,而且,紧跟着,我的两眼一黑, 彻底死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未知的空间,四周的环境,好像是地牢。
我被人用铁链绑着,整个人都凌空吊了起来。
我的面前,有着两名身穿黑衣的大汉,我叫嚷着,“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绑我过来想要做什么?”
“呦,小子,总算醒了。”
其中一名大汉,看到我苏醒过来,阴测测一笑,“既然你醒了,我们也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了。”
“回答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嘶吼着,看这群人的样子,也不想是岛国人,很明显,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
只是,这两名大汉,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少爷吩咐了,必须好好招待这个家伙,我们可不能够怠慢了。”
“哈哈……这种活,我最喜欢了。”
两名大汉,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说话的时候,我冲着咧嘴笑着,只是这笑容,落在我的眼中,实在是渗人,他们说的招待,肯定是要虐打我啊!
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而且,一旁,还摆着许多的刑具,什么,皮鞭啊,老虎钳啊,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到底想要怎么折磨我。
随后,我就看到其中一人,走出了关押我的地牢。
过了大概两分钟左右,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类似于急求箱的盒子。
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紧跟着,滴滴滴输入了密码,箱子,啪的一声打开了。
顿时,一阵白色的雾气冒了出来,这一个小小的箱子,居然是冷冻的。
而在箱子里,都是一些瓶瓶罐罐,里面都是各种颜色的液体。
另外一名大汉,拆开了一个新的针管,拿在手里,冲我挑了挑眉头,“小子,你很幸运,接下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酸爽。”
“就这瓶!”
大汉挑了一个红色的瓶子,只有拇指大小,里面装的是殷红的犹如鲜血的液体。
大汉就跟医院里打针的护士一样,晃荡了一下瓶子,随后抽取了里面的液体到针管之中,随后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瞪大了眼睛,内心升起一股惊恐之意,“你们做什么,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开始变得极度不安。
整个人都开始暴躁起来,我嘶吼着,奋力挣扎着,可是都无济于事。
对方根本都不搭理我!
大汉,拿着针管,对着我的胳膊,就是一针扎了过来,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全部都注入了我的体内。
我慌了,怒骂着,“你们这群混蛋!”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准,就是莫种病毒,或许,会跟高木一样,这帮人,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呢!
“药效,几分钟起作用?”
“三分钟,很快的!”
两名大汉,邪笑着。
我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一点点流逝,三分钟,很快就到了,可是,让我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楚,也没有任何注射药物后特别的症状。
我有些茫然,难不成,这药效已经失效了?
如果真的,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我想错了,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子。
大汉看我如释重负的表情,冷笑了一声,“小子,你知道,我给你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药物吗?”
“这药,可是非常昂贵的,就刚才那么一个针,价值十万美金,是用来逼供的,能够享受到的,都是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今天,真是白白便宜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一针十万美金,专业特工。
“王八蛋,你们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我怒吼着,整个人开始发慌了,我不怕死,可是,绝对不想像高木那样惨死,未知的恐慌,才是最让人难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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