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答应你!”
话音一落,秦漠和王庆芝同时把目光转向我。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投转到我身上,王庆芝马上顺着我给的台阶收起刻薄嚣张的表情。
“听话就好,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明天你带着这个盒子去找我,别耍花样!”
王庆芝离开,秦漠从我手里把盒子抢走摔在地上,“你傻吗?”
“我当然不傻,既然想演戏又何必真情实感呢?配合她就好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为了你抛头颅洒热血吧?”我笑着迎上秦漠严肃的脸,他脸上还有未消的怒气。
他没料到我会这样回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后又恢复冷静,“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角色。”
我知道王庆芝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一定拿出了所有毕生绝技,眼看着她儿子继承秦家家业就要收到威胁,肯定狗急跳墙。
“光脚不怕穿鞋的,何况又不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我怕什么呢?”我没心没肺的笑着,这确实是我心里话。
秦漠酒气未消,刚想说什么,身子一栽就又倒了下去。
我和刘姐把他重新抬到床上,直到他吐空了胃里所有的食物睡着。
“菲菲,我看出来了,先生是真的爱你。”刘姐突然对我说。
看我一脸疑惑的表情,刘姐马上笑道,“我在秦家这么多年,先生第一次和他这个继母红脸,还是因为你。”
一股热血突然涌上喉头,这一瞬间我突然发现秦漠和我之间的感觉有了很微妙的变化,我连忙摇摇头,这一定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不等秦漠醒来,我早早醒来带着王庆芝的要求去老宅找她。
她看到盒子里那一抹鲜红满意的笑挂在嘴边,随后把我带到秦家的车上出了门,一路向西。
我并不担心她搞什么鬼,反倒是她一旦冲动,就一定会前功尽弃,毁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
车子开了个把钟头,最后停在一座寺庙面前,迎接我们的是穿着道袍的光头老人。
整个过程我都做乖巧状,哪怕让这老道士围着我叽里咕噜的念叨,都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毕竟我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些牛鬼蛇神,我就想知道王庆芝到底在搞什么鬼。
“此女子身上有煞气,阴气重,秦家这些年遭遇了沟沟坎坎,需要一个阳气更重的女人……施主多思量,慎做主。”老道头头是道的闭眼说,王庆芝在一边点头附和。
“此女子已经怀孕,腹中胎儿和秦家更有冲,对彼此都有大不吉啊!”老道说我不够,居然把我孩子拿出来做文章。
这回我算是真的明白了,王庆芝是想用迷信来压制我,逼我离开。
可惜她太小瞧我了,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莫过于被许家人赶出来那一刻,那段日子我都熬过去了,我还怕什么不吉不利?!
“道长,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有煞气在身?”我睁大了眼睛紧盯着他。
就看他能不能把谎话在编的真实一点了。
道长一愣,随后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王庆芝,大概很意外我居然给他们出难题吧。
“那个……你,你早年生活贫困,父不疼母不爱,现在想奉子成婚进豪门,这是人性大忌,属阴煞……”老道口若悬河的说,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
“道长,你可能不知道吧?早在五年前,你这屋子里的木制品就至少一半出自我们时家,我如果生活贫困的话,您岂不是活生生靠乞讨富婆才能活下去的人?”我十分有底气的说。
王庆芝一愣,“你是说,时光木业早年是你家的产业?”
我心里隐隐作痛,如果不是家途中落,时光木业一定能一直辉煌下去。
“伯母,所以您拿着一千万被我拒绝又搞这一套来逼我,您真的太小瞧我了,我不傻也不是没见过钱,您的心思可以收一收了。”我莞尔一笑,她脸色煞白。
回去的路上,王庆芝接到电话,我的血清检测结果出来了,她脸上的表情又活起来了。
“时菲,既然你曾经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千金小姐,有些规矩总是懂的,跟我回家看结果吧!”王庆芝真是不撞南墙不不死心。
我点点头不语。
她自己闹笑话不够,非要惹祸上身才知道我不是任她案板上的鱼!
秦家宅子,秦家风已经在等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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