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想起之前亲耳听到许奕和希杰说要套空账户,不会就是项目基金吧?
许奕负责的项目还没有开始,他如果现在就已经把这笔钱转移或者挥霍一空,几天的时间他就绝对没办法归还,私挪公款等待许奕的不就是牢狱之灾吗?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为什么秦漠看起来始终对许奕不闻不问,哪怕那家伙非常不高明的秀智商挑衅他,他都不乱阵脚的照单全收。
他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吧?
“秦漠,你欺人太甚,凭什么撤销我的项目来给你玩弄女人擦屁股?!”许奕除了声嘶力竭的抵抗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下面就请各位股东投票吧,许奕手中的项目已经半年没有任何进展,近亿的项目资金在他的账户下产生无法产生任何利润,难道各位股东还要观望吗?”秦漠话音一落,在场所有股东议论的中心就已经完全不是我了。
许奕一脸慌张想拼命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胜券在握的走到股东中间,把自己花心血做的娱乐公司项目计划解读给他们,甚至连预期收益都精确到每个人头上。
我看到在座所有的人双眼放光,看着我就像看着红色的钞票。
许奕现在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
我猜想许奕担心但并不是项目被取消有多遗憾,而是他账户里的启动资金已经分毫不剩的被他挪走。
至于那笔钱拿去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现在他被勒令归还那笔钱,如果他做不到,就等着跑不掉的牢狱之灾吧!
股东大会圆满结束,许奕拦住我,“时菲,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冷笑,“你不是不怕吗?”
他抬起胳膊向我挥舞,被秦漠一把抓住手腕。
许奕被秦漠用力扔出去很远,踉跄着在地上差点栽跟头,最后骂骂咧咧逃离大厦。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痛快的要命,却突然意识到,秦漠这把牌之所以打得这么漂亮是因为我吗?
他在利用我对付许奕,和许奕背后的希杰?
这个想法在我脑袋里冒出来的那一刻,我浑身发冷。
“秦漠,是不是所有人在你手里都只是你战斗的武器?”我厉声厉色的斥问。
他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浑浊,是我把他想的太坏了吗?
“你只是恰好成为了我要发射出去的那颗子弹,别忘了,是你自己钻进弹夹的。”他轻扯嘴角,不羁的浅笑。
我突然就像一颗泄气的皮球,突然垂丧起来,是啊!
这些不正是我绞尽脑汁要得到的吗?
我抬头看他,突然发现他脖子上一块若隐若现的红色印痕。
形状和色泽看起来分明就是女人种上去的草莓!
难道昨天晚上他跟向晚晚……
我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象画面,脸也开始灼烧般的发烫。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他盯着我的脸突然很紧张。
“我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倒是你,脖子受了伤应该很不舒服吧?”我避开他的眼睛。
我听见他不动声色的笑了,很是得意,“想不到你这么在乎我……连蚊子的杰作都嫉妒……”
蚊子?骗鬼吗?谁这辈子还没跟蚊子打过交道,难道弄不清楚是蚊子还是少女的樱桃口?
“鬼才在乎!”我打算立刻逃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好下午去领结婚证,你要去哪儿?”
原来他没把这件事忘了。
可我怎么突然有点后悔呢,我干嘛要用一张结婚证把自己套牢?
结婚容易,万一到时候离婚很难呢!
“向晚晚到底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不能听你奶奶的话跟她结婚?”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两人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可谓青梅竹马,他看起来也不是因为嫌弃向晚晚身患重病。
“三年前我不是因为有人阻拦不娶她,今天我也不会因为有人逼迫娶她,不爱有那么难理解吗?”他明明说的真真切切,我却觉得虚无缥缈。
爱与不爱的字眼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不真实。
“可是,你跟我结婚又不是因为爱……”我不解的嘟囔着。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突然俯下身,我被他整个身体包围住。
鼻腔里满是他的味道,犹如初见那般迷醉。
我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狂跳不止,这句话在脑袋里翻转不停。
直到民政办公人员的话把我叫醒,“时小姐,这是您的结婚证,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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