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芙蓉不服气,“大哥,你竟然偏袒着外人?”
“我这是帮理不帮人。”姬龚止缓缓坐直,看着她,“芙蓉,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阵子,这里暂时交给我,等你想清楚了,再回来。”再让她这么胡闹下去,不但与段家还有苏家的关系会恶化,连带着影响合作进程。
“大哥,你不可以这么做!”姬芙蓉说,“你没有权利。”
“我以代表监督的身份,给你一份休假函,回去好好休息吧。”姬龚止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封信,“刚好,父皇和母后也有意让你去相亲,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
早点嫁出去,早省心。
“不,我不要嫁给索朗,那人就是烂人一个。”姬芙蓉跺了跺脚,“我要自己找的。”
“段止风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姬龚止说。
姬芙蓉不服气,“凭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程潇,我比她年轻,比她有身份,比她好看……”
“可惜段止风不喜欢你。”姬龚止打断她的话。
姬芙蓉说,“哥,有你的支持,我有信心能赢她。”
“那我可不敢。”姬龚止连忙摆手,“我还想多活几年。”
程潇可是顾惜的死党,他可不敢招惹顾惜。
“哥……”
姬芙蓉气得直跺脚,“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
“是亲哥,才给你忠告,好了不要闹了,我让老张送你回去。”姬龚止按下按钮,让人进来带她出去,并嘱咐,“一定要把她带回姬家。”
老张的人跟名字不一样,是个身形魁梧的男子,高大,孔武有力。
姬芙蓉瞧他脸上一道伤疤从左眼下脚横贯过鼻梁一直延续到脸颊的右下角,看上去狰狞恐怕。
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咽下两口,“哥,我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给我收起那些花花肠子的心思,老张的武功不在你的守卫之下。”姬龚止看着自己的这个妹妹,父皇母后太过溺宠她,连派给她的守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一个人可以抵你的十个守卫,更别提他还带着我的保镖。”
姬龚止将姬芙蓉的最后一步都堵死了。
她气呼呼地踢了下桌角,“哥,活该你娶不到水月姐。”没有半点人情味。
这话,直接戳中了他的心病,瞬间,脸色不好看了,“老张,送人。”
送走姬芙蓉,姬龚止缓缓坐下,往后靠去,伸手揉了揉眉心。
“怎么,你妹妹的话刺激了你?”
行止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姬龚止警惕地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行止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国师派我来跟你商量。”
“商量什么?”姬龚止问。
行止拿起桌上的铅笔在手中麻利地转动了几下,“当然是你跟水月女王的婚事,怎么,你真打算就这么放弃?”
姬龚止笑了笑,“我就说元老们怎么忽然改了主意,原来是国师的意思。”
“国师愿意和你合作,你的意思呢?”行止将笔尖对准他问。
姬龚止将笔尖推开,“请你转达我的意思给国师,就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有魄力。”行止看了他一眼,“也难怪国师会看上你。”
说完,他起身就往外走。
姬龚止眯眼,这个国师究竟要做什么?
姬芙蓉回到了家里,气得摔了不少古董花瓶。
“岂有此理,大哥也太过分了。”把她押送回家,还不许自己外出。
姬芙蓉想了想,拨通了索朗的电话。
“哟,什么风把我们的芙蓉公主给吹来了?”索朗那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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