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外面的停车场，白老师带着我走到一辆桑塔纳车跟前，她打开了车门，我和她进去之后，她开了车离开这里去剧院。
在车里，她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小河，你多大了？”
我回答他说，“十七了。”
“几月份的？”
“五月份。”然后我反过来问她，“老师，你呢？”
“我春天的，四月份。”她说。
我本来想问她今年多大，但觉得这样不礼貌，因为有人说过，男不问收入，女不问年龄，所以我就没有问，而是转了话题问她，“你和我们柳老师是同学？”
“是啊。”她说，“当年我们一起考进舞蹈学校，一起学了十一年芭蕾。”
“这么说你们关系很好了？”
“当然了，很好的朋友。”
我知道柳老师今年是二十八岁，她和柳老师是同学，年龄就差不多，相差最多不会超过一岁，她叫柳老师美莉姐，应该比柳老师小几个月，如此算来，也应该是二十七八岁，比我大十岁左右，可她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一点也不奇怪，像她们这样搞艺术的女人，看上去都要年轻一些。
白老师开车把我拉到了剧院，她停好车之后，领着我从后门进去。现在离演出开始还早，演员们都还没有来，所以后台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她把我领到化妆室，先拿出一条白色的紧身裤袜让我换上，还有软底鞋，然后她从衣架上拿下一套演出服装让我换上，看看合适不。
这是双人舞“堂吉诃德”里男演员的服装，黑色的，很直挺，也很华丽。我穿上之后，她让我转了两圈看了看，她说，“赵云和比你高大一些，他的服装穿在你身上有点大，不过没关系，可以扣紧点。”
接下来她帮我把排扣扣紧一些，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放下心来。她笑着说，“小河，你穿上这身服装挺帅的哦！”
她语气软软的，带有一种韵律感，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做了几个潇洒的舞蹈动作。这身衣服是那个倒霉的、出了车祸的家伙的，此时却穿在了我的身上。
白老师看见我这样就笑了，然后她拿了衣服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过了片刻她出来，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舞裙，白色的舞袜，当着我的面，她坐下来换舞鞋。
我留意看了一下她的脚，发现她虽然跳了很多年芭蕾舞，可她的脚并没有像有些女演员一样伤痕累累，严重变形，依然白白净净的，就是脚尖部分有点颜色暗红，有点粗糙而已。她的脚弓高，脚掌厚，脚趾整齐，立起来之后会圆润饱满，线条优美，特别漂亮。
她的脚型很适合跳芭蕾，简直就是为芭蕾而生。
虽然我无数次看见过班上女生们更衣时的情景，也习惯了面对女生们半是裸露的玉体，可此时，我还是被她花容月貌般的美丽所震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坐在地板上穿舞鞋的时候，看见我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就朝我笑了一下。她一笑眉毛弯弯的，清丽脱俗，特别迷人。我不由得呆了一下，然后就低下头，假装没事一样，心里头却乱了。
她继续在那里穿舞鞋，我又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她，她裸露的肩膀和手臂是那样迷人，脖子长长的，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身材提拔而又苗条，却又不失丰腴和优雅，真的是美艳绝伦。
我已经意乱情迷，却掩饰着，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感觉心跳加速，嗓子有点发干。
跳芭蕾舞的绝大部分都是美女不假，可像她这样美到这种程度，让别人可怎么活？真是不像话！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她已经把舞鞋穿好了，然后站起来立起脚尖看舞鞋合适不，为了掌握平衡，她扶住了我的手。我赶紧帮助她保持平衡。
她这样立了一下脚尖，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就笑了一下，然后开始盘头发。
她把漂亮的长发挽到头上去盘好，蒙上一个白色的头饰，再用发卡固定好。她做这些都非常是熟练，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化妆过程。她盘好头之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没有问题了，就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化妆盒，开始描眉画唇。
马上又要和她一起排练了，我开始进行排练前的热身，弯腰，压腿，跳跃旋转，最后干脆来个最拿手的倒立。
因为倒立着，看她整个人都是反的。我看见她已经化好了妆，浑身上下洁白如雪，长腿长臂长脖子，看上去真的像是白天鹅。她把一条腿放在柜子上面搭着，做仆步压腿练习，然后又做抬腿练习。她身体的柔软度非常好，轻轻松松就把腿抬到比头还高的位置，因为腿长，她的动作非常优美。我发现，她的体型像西方的演员，修长而又健美，却又不失婉约和妩媚，真的就是为了芭蕾而生。
她看见我倒立在那里，觉得我这样锻炼很有趣，就笑了一下说，“你这是在练杂技呢吧？”
我笑了一下，一个空翻起来，拍了拍双手，又开始进行旋转跳跃练习。她笑了一下，一边看着我，一边活动着。
活动得差不多之后，她对我说，“我们先粗略地过一遍吧，看看什么地方会有问题。”
接下来我们开始排练，按照她说的，先把动作过上一遍。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排练过几次，动作早就烂熟于心，自然是很轻松地把整段舞蹈都完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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