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嘛,发了什么奖杯没有?”
“前三名才有,第五名哪里会有?”
“没关系,继续努力,以后会有的。”
妈妈就笑了,“你这孩子,就知道奖杯,妈妈跳舞又不是为了那些,妈妈是出于爱好,快乐在于跳舞的本身。”
我说,“是啊,拉丁舞,是给自己跳的,是自我沉醉,自我陶醉,自我表现的舞种,是为自己的心灵而舞,是内在的,是身比腿先动,不像芭蕾舞,是给别人跳的,苦的是自己的身体,让别人的眼睛享受,腿动身不动,是外在的,所以啊,跳拉丁舞的人,要比跳芭蕾舞的快活多了,妈妈你说对不对?”
妈妈笑着说,“快吃饭吧,就知道油腔滑调的,吃个饭也不安静。”
我就笑了,“妈妈,我是为了让你开心,安慰你那第五名的失落情绪。”
妈妈笑着说,“都成大人了,还这么淘气!”
我想到了蕙姐,就问她说,“妈,你知不知道歌舞团一个叫白茹蕙的?”
妈妈想了一下说,“知道啊,还挺熟的,她是歌舞团的,经常给我们俱乐部会员上形体课,你为什么问这些?”
我说,“妈,我现在被歌舞团临时找去跟他们一起演出,就在海安路那家剧院里,我已经演了几场了,就是跟白老师一起跳天鹅湖双人舞,你没看见啊,每次都是掌声如潮啊,感觉真是棒极了。”
妈妈惊讶地笑看着我,“你能有这么大的出息?我不信。”
“不信没关系,等到八点,你和我一起去看好了。”
妈妈笑看着我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妈妈当然要去看的。”
吃过饭之后,妈妈去厨房洗碗了,我就给蕙姐打了个手机,接通后我说,“姐,我妈妈回来了,她听说我在剧院演出,要来看的。”
蕙姐听了就小心谨慎地对我说,“你可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我们俩的事哦。”
我说,“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没脑子,怎么会让妈妈知道呢?”
她这才放了心,想了一下之后对我说,“既然你妈妈要去看演出,那我一会就不过去接你了,我自己直接去剧院,你跟你妈妈一起去,我可以先去给你妈妈弄张票。”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姐再见。”
“再见!”
我不得不佩服蕙姐的谨慎周密,她为了不让妈妈怀疑到她和我的关系,就不再来接我,真是冰雪聪明。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我把车库里的君越车开出来,和妈妈一起去剧院。
到了剧院外面的停车场,我把车停好之后,先下了车对妈妈说,“妈妈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票。”
我到了里面,蕙姐看见我来了,就把一张票递给我,我接过来看了一下,然后拿出来交给妈妈。妈妈就进去找座位了。
我来到后台化妆室里,蕙姐已经在化妆了,我也换了衣服,蕙姐帮我化了装,完了之后,我们照例排练了一会,感觉状态良好,没有什么问题了,就停下来休息,等待到时候上场。
我是闲不住的,就又和蕙姐玩猜拳刮鼻子游戏。蕙姐不按规矩来,不论输赢都要刮我一下,猜一下,刮一下,我一连被她刮了好几下。为了不让她再刮我,我就把她的手抓住了,为了讨还损失,我也刮了她一下,她就做出威严的表情看着我。我不敢再刮她了,就把她肩膀搂着,“嘿嘿”地笑了。
她笑了,又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你想欺负姐么,那你可就错了,我可不是你们班上那些女生。”
我捏住她的手笑了一下,俯在她耳边低声地说,“姐,你知道么,我们班上那些女生,前平后板的,青涩稚嫩,根本就没法和你比。”
她笑了,修长柔软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说,“可她们很年轻,青春靓丽,也很纯洁,而姐是坏女人了。”
我拿着她放在我脸上的这只手放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说,“看你说的,我就喜欢坏女人。”
“为什么呢?”她似乎是愉快地问。
我说,“好女人就是不能碰的女人,坏女人是可以碰的女人,女人好与坏,就在于能不能碰。你说,能碰的坏女人和不能碰的好女人,那个更可爱?”
“什么啊,我都被你给说糊涂了。”她很有趣的笑着。
“反正我就喜欢姐姐你。”我说完把她搂得紧了些,在她红软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巴转头看周围,怕有人看见似的。然后她就有点责怪似地低声对我说,“别这样,小心人看见了!”
说完她就离开我远些,坐到对面的柜子上去,用一种厌烦而又欢喜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由得笑了,看了看周围,一些演员和工作人员走来走去的,好在大家都在忙各自的事情,并没有人注意我们。
她是坐在我对面的柜子上面朝着我,距离不到两米远。她穿着银色硬尖舞鞋的双脚斜着立在地板上,因为个子高,腿长长的,匀称丰腴,线条优美,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简直就像一幅美妙绝伦的画像,清丽而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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